辛灏年——境外反华主子的一条走狗
辛灏年:原名高而品,1947年生,安徽人士,武汉大学毕业,上世纪80年代安徽作协成员,1995年赴美国做访问学者,后写书<<谁是新中国>>今在美国哥伦比亚大学从事中国近代史的研究。
拜网络之赐,在德国看了几部辛灏年的巡回演讲的录像,我认为他其实演讲的内容空洞贫乏,就是那几件事翻过来掉过去的说,看似慷慨激昂,引经据典,其实肚中并无真才实学,所持的观点也经不起推敲,由于现场的听众多为那些无知浅薄的``轮子´´和一些为了骗取政治避难而肝火很旺的反华´´民运精英´´自然是每场下来都是满堂喝彩,即使有个别人士提出异议,必遭辛灏年劈头盖脸的一顿攻击和嘲笑,因此此人毫无学者文人的雅量只是如吠犬一般,故此在文章的题目上称之为走狗,我之所以同样以此无礼之言回敬实在是出于一个中国人的义愤和良知,因此请网友谅解我的偏激。
辛灏年几乎在每篇演讲中都不厌其烦的大讲特讲所谓共和革命和共产革命的区别,以此证明中华民国是真正的共和国也就是他尊为真正的´´新中国´´,而由中国共产党领导建立的是´´专制复辟´´,以此希望重建中华民国。这就是他那套车轱噜话。辛灏年虽生于中华民国的末年,但成长于红旗下,对中华民国(过去称之为旧社会)没有切身的感受,当然在改革开放前客观上讲解中华民国确属大逆不道,但近年来通过对许多史实的重新研究,在大陆史学界对中华民国的全貌也有了比较客观的评论,至少今天官方的文件中都很少再用万恶的旧社会,或黑暗的旧中国而代之以北洋政府,或国民党政府等中性的字眼了,辛灏年自称研究历史但自己都没搞清楚什么是共和革命就来否定中华人民共和国存在的法理依据,好像只有他自己重新发现了那个早就成为历史的中华民国。辛灏年在每次演讲时,挂在嘴边津津乐道的就是,中国的共和革命和欧洲的资产阶级革命是一回事,所经历的所谓革命与复辟的较量完全一样,我,一个业余历史爱好者再此想矫正一下辛灏年对共和革命的一些错误概念。
欧洲的资产阶级革命从某种意义上讲是商人革命,商人最恨的是苛捐杂税,而商人的对立面,封建主的收入就是苛捐杂税,商人拼命想赚钱,而领主要扩充自己的军队和城堡。这本身就是一对矛盾,如当时一车货物从瑞士运到德国北部须通过上百个关卡,因此商人的脖子被死死的卡住了,同时商人的社会地位极其地下,只能点头哈腰的周旋于各邦国领主之间,但经过文艺复兴,特别是地理大发现后商人的赚钱的空间得以开阔迫切需要改变这种不公平的待遇,就要向领主提出保障自己的权力的要求,于是冲突就不可避免了,在当时的欧洲有两个地区商人阶级确实强大了,地中海和大西洋沿岸,发展到十七世纪荷兰的商人实在对统治他们的西班牙国王的横征暴敛忍无可忍了爆发了荷兰革命,建立一个代表商人自己利益的共和国,以前是商人给领主钱,领主出兵保护商人,而如今商人自己就可以雇佣军队,由于枪炮等远距离攻击的热兵器取代冷兵器,所谓骑士的兵戈相碰的格斗逐渐变得不那么重要了,枪械的使用使得在短时间内招募一支作战得力的军队成为可能,由于铠甲在枪炮下以丧失了防护的功能,骑士们终于退出了历史舞台。身着各色军服的现代军队出现在欧洲,领主的武装已被解除了,这一切成为欧洲资产阶级革命的物质基础。军队从封建主的军队,变成了纳税人出钱的国家军队,同时城堡也没什么用了,各级政府官员在原来邦国的基础上,开始着手管理国家了。而在此之前的中世纪欧洲根本就没有法律意义上的国家。领主,教会,行会,雇农。是中世纪欧洲的社会各阶级。
反观中国,情况大相径庭,中国是农业立国,自秦统一以来,可以说是君权社会,而非领主统治,儒家的大一统思想深入人心,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皇帝--天子是众望所归,统治一个金子塔式的社会结构,而非欧洲的领主,和教会的二元结构。皇帝是通过一套大大小小的官僚体系管理这个国家,所有的官吏只对塔尖顶上的皇帝负责,而这个社会压榨的对象是农民而非商人,因此农民起义,改朝换代成为这个国家的主旋律,在欧洲由于没有出现这种大一统的社会因此领主的权力实际被限制在其领地上,而中国的皇帝如果暴虐起来,可以触及到全国的每个角落,因此到了最后只有两种选择,要么杀死或废掉皇帝,要么被皇帝杀死,逻辑就这么简单。因此中国始终没有出现欧洲的那种分享权力的革命,在欧洲革命的一方要求的是与领主分享权力而非杀死领主,除非领主把革命的一方逼急了,才动了杀机。(法国的路易十六,英王查理一世)如果领主答应了革命的一方的要求,他就可以重回宝座享受那种受限制的特权。如英国的光荣革命,这不是什么革命与复辟的较量,欧洲的人文历史地理环境决定了这种双方妥协的关系,对欧洲历史知之甚少的辛灏年有何资格评说共和革命。
再谈辛亥革命,这是令辛灏年最为之神往的,辛灏年对电视剧《走向共和》大加赞赏,为此我也看了一遍,感受与辛灏年大不一样。首先孙中山先生作为伟大的革命家这一点国共双方无异议,但孙中山是个理想主义者,他的失败在于他没有找到革命的支持者,即革命后谁能受益。这一点不同与以经济利益为目的的欧洲革命,虽然他的三民主义和建国方略在今天都有着辉煌的价值,但中国的国情完全不同于欧洲,他的革命演变成了旨在推翻一个非汉人的皇帝的复国运动了,辛亥革命在更多意义上讲更是一场推翻异族统治的民族革命,老百姓认同的只是驱除鞑虏,兴我中华。毕竟中国的天下,汉家天下也,让异族做皇帝汉人不服的。因此至于其他的革命理想在中国的土地上是找不到到几人认同。孙中山的革命之所以失败在于他把这颗曾在欧美结果的革命之树直接种在了中国这片水土不服的土地上,这棵树自然就枯死了。没有了皇帝就要有政治强人这是中国的经济基础决定的。中国需要一个坚强团结的中央政府,不论是当时的国民政府,还是今天的中央人民政府,因此辛灏年所谓中国自辛亥革命以来一至持续至今的所谓复辟和反复辟的斗争简直是痴人说梦。
现在讲中国共产党所领导的新民主主义革命,这是令辛灏年最痛心疾首的,辛灏年在谈到这里简直就如同一个上足了弦的玩偶,顿足捶胸咒骂这个正在领导中国人民走向富强中华人民共和国,因为她摧毁那个只存在于他的梦境中的´´圣洁´´的中华民国。中国共产党的理想在当时是赶走帝国主义,获得民族的自尊。以后建立一个按照马克思主义原则为指导消灭剥削压迫的理想社会,在人类历史上除了近代的资产阶级革命外,还爆发了许多次无产阶级革命,而这种革命竟被毫无政治经济学头脑的辛灏年恶毒咒骂为形形色色的专制势力为扼杀共和革命的反扑了,他无非是说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人民为改变自身命运所进行这场伟大的革命是专制势力的反扑了,这种急风暴雨式的革命在今天看来也确实有些残酷,但在当时的中国其民族矛盾和阶级矛盾就是如此尖锐,建国初期一些政治运动在辛灏年看来简直是磬竹难书,可辛灏年可否想过他那个´´圣洁的´´无辜的´´国民政府曾对中国共产党人和革命人民所进行的是何等凶残和暴虐的屠杀,因此报仇伸冤,天经地义。当然任何一种社会制度的建立都要经过一个艰难困苦的从非理性到理性的过程,中国这样一个经历了两千多年的君权专制制度要过渡到一个成熟理性的管理制度毕竟要走很长的路。但这一变革必须在没有任何内忧外患的前提下才可能,而保障这一前提的制度就是中国共产党领导的现今中国的政治制度。因此相对与贫弱分裂民不聊生的中华民国,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建立是历史的进步。
如前所述中国的革命是夺权革命,而不是分权革命,因此政权的更迭就只能在刀光剑影血雨腥风下进行,因此中国的历史就是政变史,当政治强人袁世凯死后,在辛灏年心中赞美的´´圣洁的´´中华民国就陷入各路军阀的争斗中,伟大的孙中山先生也不能免俗,与南方军阀结盟也封了自己个什么大元帅之类的头衔,参与这场角逐这难道不是形式所迫而放弃自己最早的革命理想的机会主义吗?因此国民党已是个崇拜领袖的独裁党了,因此辛灏年的所谓中国的第一共和从未出现过。后来国民党有了军队,1928年算是名义上统一中国了,可人性的自私使得因裁军不公导致1930年的中原大战,心狠手辣的蒋介石也摆不平新老军阀,同在一面青天白日旗下照样征战不休,使得日本鬼子有机可乘,不费吹灰之力的拿下东三省,后来又发动了全面的侵华战争,多少同胞惨遭杀害,这个动荡不安民不聊生的中华民国有什么值得赞美,就算国民党在美国的支持下打赢了抗日战争,就算没有对共产党发动内战,国民党这个山头林立的黑帮党也会因权力分配不公,自己就会自相残杀。中国人民的痛苦不知还要持续到什么时候,江山一统安居乐业,这是普天下百姓的愿望,不管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来有过多少政治失误,但她实现了除台湾外的江山一统,让今天的中国人民安居乐业,辛灏年之流确视而不见,像条没喂饱的恶狗一样,在洋主子的授意下扯开喉咙向这个曾经生他养他的祖国发出了最为恶毒的狂吠。